——“李中翰,你可别得寸进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妈拢了拢波浪秀发,一边舔着红润的双唇,一边柔声警告我。
“我咬了妈的,妈应该报复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两步,凌空的正好触及姨妈丰润的下巴,姨妈慢慢仰起下巴,仿佛在下巴的大是一支枪似的,我深情地看着姨妈的眼睛,看着她臣服前的桀骜一地消逝,我用轻轻摩擦她的下巴,扫弄柔滑雪白的脖子,亲眼看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痕迹。
姨妈像木偶般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的热力,越过下巴触及红润双唇的瞬间,姨妈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轻轻抚摸,温柔得像呵护初生的婴儿,我又前挺一下,大擦了擦姨妈的红唇,几乎捅进了口腔,姨妈微愠,嗔怒的眼神扫过来,小手收紧,狠狠地握了握大。
我痛苦中呻吟:“她们都是小鸟,对付五只小鸟我游刃有余,只有跟妈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对手,只有跟妈妈,我才真正体会到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乐趣。”
姨妈听到我喊“妈妈”两字的时,丰腴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你会将妈毁掉的,妈真不应该越过雷池踏出这一步,如今想回头很难了,我会把你抓在手心,你毁掉我的同时,我也会毁掉你,我一直不敢敞开心怀,那是因为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理智,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就如当初我爱你父亲李靖涛一样,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也许父亲的血脉在我身上复活了,我尊重父亲,尊重你所说的李靖涛,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亲的替代品,我会占有你,征服你……”
铿锵如铁,字字傲气,震撼姨妈的瞬间,我抱住她的后脑,大顺势冲出姨妈的掌握,插进了姨妈的小嘴里,姨妈惊怒惶恐,却在我坚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万变,鼓鼓的腮帮也随着我的抽动变化不断,片刻后,姨妈吐出了大,看得出,她并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龙。
“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勇敢,坚强,霸道。”
姨妈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我自信而豪迈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欢妈这样的女人,痴情,荡,倔强。”
姨妈嗔怒:“妈不荡。”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美脸,沿着颧骨而下,温柔地抚摸红润的唇瓣,摩擦贝玉般的牙齿,手指头全是唾液,姨妈朝我眨了眨眼,调皮地伸出舌头搅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说不荡就不荡,说荡也荡之极。
我冲动地将手指滑进深喉:“别想狡赖,小时候,你趁我睡觉时舔我的,你每隔半年就带我去体检,你很关心我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亲我,舔我,最后,用我的脚趾头放进你的。”
姨妈蓦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坏笑:“我假睡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的,你说,遇到危险时,能跑则跑,不能跑则装死,于是,我记了下来,天天练闭气,我能在水里不换气,不呼吸,潜泳十分钟。”
姨妈恼怒地捏了捏大:“能骗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妈做了个鬼脸:“儿子还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妈来发掘。”
姨妈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扑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从机场离开与小琳约会喝茶,一路上,我总觉有人跟踪,可我不知道是谁跟踪,我变换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识破,摆脱,伪装的技巧,但始终无法摆脱你,当时也没有想到过是你,很有天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承你父亲的事业。”
我微愠,给情绪激动的姨妈泼下了冷水:“我不愿意妈一边摸我的身体,一边谈论别的男人,即便是我父亲也不行。”
“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我还是你妈,对付你,我一支手指头就够,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亲,你就多长本事,让妈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缓缓地脱下衬衣,完全赤身裸体,我要让姨妈欣赏我身上的每寸肌肤,天啊,姨妈真是我母亲,可我更愿意称呼她为姨妈。
姨妈挑衅道:“激怒你了会怎样?”
我扫视姨妈的身体,只穿着柠檬黄的上身微微泛红,高耸饱满的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齿印的上:“激怒了我,我会在左边也留下印记。”
姨妈不屑一顾:“有胆量,你就咬。”
我彻底被激怒了,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扑上猎物,拼命地撕咬,拼命地咀嚼,姨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一时间被我的气势所震慑,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断了昂贵的,大凌厉出击,准确地插进了肉肉的白虎。
“嗯……”
姨妈抱着脖子呻吟:“你敢咬,妈打断你的腿,嗯……“大只插进一半,姨妈就触电般抱紧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来,我暗思姨妈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创,她没咬左肩而咬右肩,证明她体贴,我忍着剧痛苦笑:“我不咬了,这么漂亮的留有齿印多不好,我让妈咬。“姨妈看了看沁出血迹的右肩,撒娇道:“我……我才不咬,哎哟,,得……得很深……
我收束,大继续疾挺:“是这样么,得越深,妈就服服帖帖?”
姨妈又触电了,她抱紧着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深,啊,你那些毛扎人。”
我低头一看,原来浓密的完全覆盖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娇嫩。
“肉乎乎的,还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缓缓,插到尽头,姨妈倔强地摇摇头,我一声奸笑,雨般的猝然落下。
“啪……”
姨妈痛苦地看着我,吐气如兰,饱满的尽情晃荡,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只狠狠地揉弄,低下头,残忍地在褐红色的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一语成谶,我真的给姨妈的留下印记,姨妈大怒,刚想打我,我赶紧舔吮左,爱抚一番,那齿印悄然褪去,姨妈才转怒为嗔,妩媚动人,看得我气血翻腾,倍出,狂妄的的大顿时虎虎生威,强劲在姨妈的中摩擦,翻出中的肉,带出浑黏的白垢,姨妈叫得更销魂了。
“黄鹂杜鹃听到……”
我很老实地骤停:“那好,我轻。”
姨妈喘了喘,阴鸷地看着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妈的手中,我大骇,赶紧大力抽动,可惜,撕裂的剧痛还是从耳朵扩散出去,我大声哀求:“哎哟,信信信。”
“妈可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