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爱豆是不是危险的生物,其实不是李正雅所考虑的。≥頂≥≥小≥说,徐子轩是否管用、是否实用才是最关键的。让一个男人去照顾一个青春年少的女爱豆,李正雅不是没有想过里面可能存在的问题,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首先公司没有配备专业的医护人员,如果真有护理需求的话,那么只能住院。爱豆住院多么麻烦,就连一个普通人都略知一二,更别说圈内人了。其次,徐子轩好歹还是acube的员工,要知道在韩国,绝大多数公司的员工主体都是男性,acube也不例外。具体到apink来说,经纪人是男的,两位专门经纪人助理也是男的,除了化妆师之外,apink身边的女性其实很少,如果顾忌这个估计那个,apink早就别出道了,也别在acube混了。最后,不知道为何,李正雅总觉得徐子轩有些面熟,虽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是那种朦脓的熟悉感一直都在脑海里盘旋。再加上徐子轩那还算丰富的疗伤经验也帮他在李正雅的心中添加了不少分数。
所以,护理一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说起来很滑稽,护理是双方面的事情,当事人之一的护理者徐子轩显然有些不情愿;而被护理一方尹普美小姐则是一直闭着眼,根本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没有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反倒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第三方李正雅最后拍了板。
就你了!护,给我好好的护!
徐子轩再次在心中默默的诅咒万恶的资本主义,因为在这里资本主宰一切。无产者是没有发言权的。
车停在apink宿舍楼下,徐子轩在明浩的帮助下。抱着普美走进了apink宿舍...然后继续深入...进入了普美小姐的闺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子轩果然接到人事部副部长的电话。落实了自己的身份从听用到陪护的转变。
虽说有些不乐意,但是对待工作徐子轩还是很上心。从自己的老式军用背包里把以前剩下的药膏找了出来,然后急匆匆的赶往了apink宿舍。
apink现在不在回归期,成员们也早已过了合宿阶段,家在首尔的成员基本上都选择了回家居住,所以现在宿舍里住的成员并不多。
宿舍大门是一个叫恩地丫头开的,作为釜山人,她在首尔没有房产,也没有亲戚。所以不管是回归期也好、休息期也罢,她和普美两姐妹肯定是宿舍的固定住户。
在恩地的引导下,徐子轩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普美的房门。
护理对象还在睡觉,不知道是不是脚踝的疼痛,即便是熟睡中的她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
“昨晚她休息的怎么样?”徐子轩轻手轻脚的坐在房间的角落里,问着恩地。
“还行吧!回到宿舍就睡着了。只不过凌晨3、4的时候起过夜...”貌似牵扯一些比较私隐的生理问题,恩地也不好说的那么明白,“起夜之后好像就睡的没有那么踏实了!”
“她自己起夜?”徐子轩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叫醒你呢?”
“呀。我们是女孩子诶,”恩地一脸荒唐的样子,“而且现在我们都是一个人一个房间,这种害羞的事情谁会主动找别人帮忙?”
好吧。为了面子,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种事情徐子轩是做不不出来的。
“那麻烦你把普美xi的被子稍稍的掀开一些,我想看看她的脚踝...”
果然。肿的比昨晚还厉害。
看着已经泛紫的脚踝,徐子轩急忙将药膏拿了出来。药膏是狼牙大队自己配置的。对于在野外扭伤、淤血等症状有奇效,绝对比医院卖出的药有用的多。
看着徐子轩手里黑乎乎黏稠的药膏。恩地咽了口口水。
“徐子轩xi...”
“内...”
“你手上的黑乎乎的粑粑是什么啊?有用吗?”
“......肯定有用!但是...脚踝肿成这样,再好的药也只是辅助作用,主要还需要她多休息,加强营养,千万不能再碰脚踝受伤部位了...”
“哦...那你先给普美敷药,我去准备早餐!”说完,恩地走出了房间。
徐子轩的动作很轻柔,但不管再怎么轻柔毕竟还是会触碰到伤处。所以,当徐子轩的手刚触碰到脚踝伤处的时候,普美就被剧痛惊醒了。
看着一脸惊恐的普美,徐子轩露出了不算迷人的微笑。
“普美xi...你的脚踝现在肿胀的很厉害,必须要用一些清淤化血的药物进行处理,否则看你的伤势,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完全恢复的!”
“嗯...”普美双手紧紧捏着被子,微微了头,没有拒绝。昨晚虽然自己没有说话,但是徐子轩的那番分析自己可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即便是自己不懂这些医疗知识,但是直觉告诉她徐子轩没有在忽悠李正雅,所以,对于李正雅要求护理自己的决定,她也没有反对,至少不反感。
用徐子轩带来的专用药剂将药膏化开,不停的搅拌直到药膏完全呈黏稠状后,徐子轩带上一次性手套将药膏轻轻的敷在普美的脚踝上。
看着徐子轩小心翼翼在自己的玉足上敷药膏,普美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疼痛、羞涩、不安等同时情绪涌上普美的脑海,脚也开始微微的发抖。
“别动...”徐子轩可不管普美现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作为一名陪护人员,他更关心的是普美脚上的伤势。“千万别动!这个药的药效很霸道,而且你现在的伤也不适合用太多外敷药物。所以不敢涂的太久。在换药之前,必须要绝对保持静态。让你的皮肤好好的吸收药效。还有,这两天如果想去洗手间的话,一定要让你的队友扶着你,受伤的这只脚绝对不能再挨着地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