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抱着她向他们的“战场”走去。大男孩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上,刺激着莫名的。
他把她放在床上。秦清芸伸过手去,将房间的窗帘关闭,将他们置于瞬间的黑暗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他温柔的一笑,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光临”。
林天龙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的触感更加明显,而他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秦清芸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搅动起来。他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摩擦着他的,滑腻的感觉使的迅速提升。
林天龙调整了一位,让他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后,快速地一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他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你等等。”秦清芸放开了他的舌头,抱住了他的,“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
她见他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他:“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
她的甬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甬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达到美妙的。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林天龙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秦清芸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他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就在一个月前,偶然看到你一个人打败了刑警队,还打败了那个壮牛一般的副队长,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他地笑了一下,仿佛他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帅气,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他的勾引计划……
秦清芸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甬道夹弄着林天龙的。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他的后面,使他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听了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他的插刺造成的,那时他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秦清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死我了。”
“怎么了?”林天龙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他:“你可能碰到了我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的感觉。”
天龙当然知道女人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
“好象在甬道上方,耻骨的下面。”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我就怎么。”
林天龙了头,答应了她的请求。秦清芸接着在他的身下说道:“后来知道你进入康华医院当常务副院长了,他就要我带着儿子去医院找你看病,故意要你按摩治疗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到我,是吗?”
林天龙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了头。他又想起了康华医院的一幕幕,所有的两次与她按摩治疗过程中的他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局”,而他居然没有一被欺骗的感觉。也许他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
秦清芸继续说道:“他经常出差,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他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炎都市,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