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他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你躺下。”
正当林天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秦清芸却突然将他推倒,把头埋进了他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林天龙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秦清芸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林天龙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他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想好好疼疼这个令他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他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他的一种感悟吗?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人字梯与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他睡着的那3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钟后,她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他不知他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他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中午十一半了。也就是说,从他9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他睡着的30分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大男孩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林天龙突然地问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他揉了揉她的:“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奇怪。
林天龙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秦清芸摇了摇他的,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林天龙捏着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说没有。”秦清芸握着他的,摇了摇,就好象已经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他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他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林天龙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秦清芸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林天龙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他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他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离不开你了。”他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