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
关于这一,黄婉蓉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这些天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按照中原地区传统文化里的古老习俗,义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
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流浅滩上产卵并死去;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激流、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
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莫非她也是如此?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黄婉蓉躺在渡假村房间那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想象着干儿子天龙和她的闺蜜杨美珍杨澜澜在一起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黄婉蓉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发胀,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
黄婉蓉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黄婉蓉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最为高涨的时刻!
此时此刻又开始分泌了,觉察到的黄婉蓉懊恼的责备着自己,今天身体怎么如此敏感?难道真的是因为寂寞太久了吗?这些年了,丈夫郭立青越来越不能满足她了,自己已经步入虎狼年纪,谁让丈夫郭立青越来越老了呢?即使行那夫妻之事,郭立青也都是草草而过,这种苦楚,也只有黄婉蓉自己能明白。
黄婉蓉不敢再想,只能告诉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大男孩的正常反应,肌肤相亲如果没有冲动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己都差一心猿意马,何况是血气方刚年轻冲动的天龙呢?
“好,好,不说,不说,姑妈,不过你上还有一个伤口,也得处理!”
林天龙打着圆场,斩断了黄婉蓉的思绪,趁热打铁道。
“一定要吸出来吗?”
黄婉蓉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既然已经被“处理”了一个伤口,另一个理应也“处理”一下才对。
“当然了,要听话,干妈,我可不敢骗你的,来,别含羞,别难为情,把撅起来!”
黄婉蓉听到林天龙要自己撅起,觉得嘴里干的厉害,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天龙板起了脸,只能不情愿的扭过了身子,凸凹分明的美肉半跪在地上,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想赶紧度过这一段尴尬的时间。
“干妈,把腿分开,不然儿子够不到!再撅高一些!”
林天龙极有耐心的催促道,眼前干妈黄婉蓉的大说是一件工艺品也绝不夸张,白里透红,粉腻酥融,不但没有那种久坐而产生的污痕,甚至连一伤疤或者瑕疵都没有,黑色裤的的配更是绝了,真是一个丰腴挺翘的好啊。
黄婉蓉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微微分开了双腿,把桃子一样圆鼓鼓的也向上挺了几分,林天龙满意的看着眼前干妈的大,用手摸了上去,嘴里一本正经的询问道:“干妈,痒不痒啊?”
“有一儿,天龙,你快吸吧!”
黄婉蓉握紧了双手,平息了心情,只求速战速决。
“你的伤口好像在里面,得把扒开,等儿子仔细找一下啊,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