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冰的本就黏稠度极高,加上蜂毒和兰花香味,有如花蜜般甘香甜美,天龙更因蜂毒潜在的毒性,越舔食越舒坦,在骆冰冰浪荡的呻吟,娇躯剧烈的颤动下,一滴也不愿放过,但他忍不住抬头看看骆冰冰此时的浪荡表情,舌尖竟和连着一丝长长的,林天龙女无数,知道女子的越黏稠,时越销魂蚀骨,紧夹巨蟒的感觉便越强烈,这是因为甬道内的空气都被巨蟒挤出后,黏稠度越高的越能保持甬道内的真空状态,甬道便会紧紧的吮着巨蟒,活塞运动的磨擦力越大,林天龙当然不明其理,他只是从无数次女的经验悟出这道理。
林天龙知道现在正是时候,再进一步弄这痴痴迷迷、浪态毕露的骆阿姨,她无意识下都拼命护着的小,定要令她无奈的主动献上,想着都让他欲爆发,他藉着骆冰冰失控般的呻吟,便重施故技,用关切的口吻问道:“骆阿姨,刚才好像驱出很多毒液,是否毒性已减退了呀,感觉怎么样,好了吧?”
骆冰冰娇喘中泣诉:“嗯……啊……不……嗯……还……还很痛痒……嗯……好痒……那里……好……好难受……啊!”
林天龙:“什么毒还未退……什么那里……那里呀?”
骆冰冰:“啊……哈……中……中间……啊……中间那里……啊!”
林天龙:“什么中间?哎呀我现在盲了,什么都看不见呀,你叫喊得这么痛苦,必是十分难受,不容再拖延,快,到低是那里最辛苦痛痒呀吓?”
骆冰冰迷糊中听到林天龙的话,便记起他双眼根本已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看得见与否现下已不重要,误为毒性诱发,甬道的强烈痛痒酥麻已令她什么也不想再管了,只要能驱出蜂毒,消除眼前刺入心肺的麻痒痛苦,一切有夫之妇的礼教俗节都不想再在乎了,她欲牵引林天龙到痛痒中,美腿之间那呵护备至从来没有向丈夫闻泰来之外男人开放过的娇嫩,骆冰冰鼓起勇气,像是解放又像是羞涩的娇吟了一声……”
嗯!终于无奈的拿开此刻软弱无力,唯一保护着自己娇嫩小的玉手……
林天龙心情澎湃,不住狂吞口水,终于能这么无遮无掩,仔细地欣赏这梦寐以求的娇嫩,忍受什么毒发之苦都是值得的,骆冰冰无论样貌、身才、皮肤、气质,那一样都已是世所罕见,现在不仅同时加在这娇躯上,还配上这连女无数的林天龙也感惊叹不已之娇嫩紧致,即使双腿张开,那道裂缝依然合着,被润泽了正在闪闪发光的粉嫩小,有如两片粉红色含苞待放的花瓣,等待着被人打开好採食花蕊上的花蜜,三十多岁的有夫之妇了,整个白嫩的居然光滑得像小女孩一样,只有上,裂缝部有一片柔软的柔丝芳草衬托……
“骆阿姨,就是这里很痒吗?”
林天龙说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吻了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骆冰冰的时,只听骆冰冰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林天龙一看见这情形,当然明白那是骆冰冰的一种欢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吸吮,一根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以后,马上又转往左去肆虐。
前后还不到五分钟,骆冰冰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玉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林天龙的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难耐的模样。
但林天龙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骆冰冰的慾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那粒粉红色的小,一次又一次,整得骆冰冰腰肢乱耸、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一波波的涌出来,濡湿了林天龙的整个下巴,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林天龙一口将那粒小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
丈夫闻泰来向来有洁癖,除了夫妻敦伦之外,更是视女人甬道为赃物,打死也不会去主动亲吻爱妻的的,传统保守的骆冰冰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
每当林天龙的舌尖刮舐过她的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大男孩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
但林天龙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骆冰冰的小,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