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怡对他介绍:“这是念慈的儿子天龙,跟着来玩的。”
卓然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天龙,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天龙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然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沈卉怡说:“风再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沈卉怡拍了他一巴掌,说:“老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卓然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
卓然颇有主人的风范。
沈卉怡说:“拐下高速公路,去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然也像也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他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让天龙看得新奇称叹,他一连点了好些海鲜,沈卉怡赶忙制住他,说这么多他们吃不了的。
卓然要开车,只要了少许的啤酒,趁着天龙上洗手间,卓然问道:“念慈的儿子跟着过来,你也没早说。家里这些天乱蓬蓬的,你总不能就这样把他往家里带吧。”
“你说怎办”
沈卉怡拿眼瞪他,其实她清楚他心里的盘算。
卓然说:“先安顿到酒店再说。”
见沈卉怡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说:“就一天而已,我们把家收拾了,再让他搬回去。”
为了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沈卉怡宽容地笑了,说:“算了,他也呆不长,可能明后天就回去了。”
刚说完,天龙就回来了,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沈卉怡说:“天龙,家里没准备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吗”
“随便。”
天龙简单地回答,手忙着折缷肥美的螃蟹。
天龙表现出的成熟老练让沈卉怡惊诧,她说:“你就独自呆个晚上吧,明早我会很早去看你的。”
天龙看看卓然,装做没听到沈卉怡的话,他说:“大哥,我们喝酒。”
“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
沈卉怡说。
天龙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
卓然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然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沈卉怡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然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
沈卉怡坚持着说,这个地方还是听何曼芸说起过,听说这江心岛的酒店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天龙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他们便回到家里,“念慈可真够意思,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卓然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沈卉怡调笑着说:“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年纪大了,身体虚了,老男人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无话长话短说。
江心岛酒店的早茶远近闻名,每遇节假日更是座无虚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过来,刚坐下就给天龙打了电话,没有接听,想必睡得过头了。沈卉怡让他占了座位,她却自己上楼唤醒天龙,卓然不满地吐噜道:“让服务员唤醒就行了。”
沈卉怡装着没听见,乘着电梯上了楼,让服务员给她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天龙还在蒙头大睡,经过一夜酣睡,特别是青春年少的他那东西得厉害,将被单支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啊呀”
沈卉怡低声脱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吧。”
她心头说。
突然,有股极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被单下的那东西。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哦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