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折腾了一夜,所以第二天,埃丽娅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要留在山庄里休息一天,看到外事办的人为难的样子,土邦公主还很好心地建议他们先回去,说有我这个司机和乐悦这个警察就足够了。
外事办的工作人员当然不会胆大妄为得丢了尊贵的客人下山,后来还是乐悦悄悄地提醒外事人员,说土邦公主已经厌倦了每到一处都是大队人马跟随,到我们城市后,她想要微服私访一番,外事人员这才恍然大悟。
随后外事人员跟市政府就直接汇报了,可能是觉得这个土邦公主并不怎么重要,既带不来外交地位,也带不来经济收入,所以市政府的官员们稍一考虑,也就同意了,看到大队人马撤离山庄,我和乐悦都松了一口大气。
“死色狼,这次你发财了!”外事人马一走,乐悦就原形毕露,伸手就拽住了我一只耳朵,我哇哇大叫:“发什么财啊,我又没有买**彩……”
乐悦冷哼一声,捂着自己的丰满的圆臀恨恨地说:“我后面的处女,可是被你拿走了,你想不认帐吗?”想到乐悦那流血的肛门,我嘿嘿一笑,昨天晚上玩得实在是太疯狂了……
“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女警官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埃丽娅,前后上下的处女,可都是被你占有了!”
“没搞错吧?”我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阿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土邦公主昨天晚上表现得那么淫荡,哪有半像处女的模样啊?
乐悦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傻啊,她是被下了春药才那个样子的!”我立即尖锐地指出:“她前面没流血吧?”肛门肯定是有血,这个我不用问就知道。
“埃丽娅说了,那是她在英国时,训练马术时,处女膜就非自然破裂了……”乐悦叹息地说:“正因为这样,埃丽娅才不敢回印度,她要是回去,就得被家族指定嫁给别的土王家族,印度的陈规陋习延续了上千年,是非常可怕的,直到现在,印度人还把妻子当成是私有财产,印度男人在新婚之夜发现新娘不是处女,他们通常的做法,就是把新娘活活烧死!并且还要向新娘家族索要一大笔的名誉赔偿金。”
我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这么厉害?”
“是啊,所以埃丽娅才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毕业后,又跑我们这来乱转,就是不敢回印度去……她总不能去找英国马术协会开张处女膜因训练破裂的证明吧?就算开了回去,也得印度男人承认才行啊!”乐悦苦笑:“印度人……特别是印度土王家族,基本上都是最顽固不化的老封建!”
我惊愕地道:“那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我们这里旅游吧?”我想要是各个县市的外事办知道这个印度土邦公主,是因为处女膜骑马破了,逃避包办婚姻才来我们岛上旅游的,估计把这个土邦公主生吃了的心都有了!
“不会一直旅游了!”乐悦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埃丽娅公主说了,要去你们学校继续读研究生……”
我的冷汗立即流了下来:“她去我们学校做什么?”
“怎么?才将人家上下前后三个洞全操了个遍,就打算吃干抹净不认帐了?”乐悦冷冷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地问。
我委屈连天地叫唤:“大姐,是你给我的药啊!”
“但是药是你下的!”乐悦慢条斯理地说:“警察抓杀人犯,难道还要去抓卖菜刀的超市老板么?”
我心想春药和菜刀可是两码事,不过看乐悦的那副表情,我就知道跟一个警察讲公正,那纯粹是跟一个援交女谈贞操一样无聊!我破罐子破摔地说:“那好吧,要我怎么做吧?”我就不相信,就因为我强奸了埃丽娅,这个土邦公主就真的要死缠着我不放了!你当她家那个土王家族是干假的?
“埃丽娅只是想成为你们那个学生会所的第一个住户!”乐悦的话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乐悦又说:“她要求就是将她的套房,装修得和她印度的家一模一样,让她即使在这里,也有在家的感觉……”
“套房……”我心想这个价格可是不菲哦,套房起码是两居一厅带卫浴吧?这就相当于四个单独房间合并在一起了耶!
“价钱不是问题!”女警官火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接道:“埃丽娅的家族,非常富有……非常非常富有……”
我想那是,人家搞不好在印度当了几百上千年的土王了,积累的财富当然是很可观的,而且印度是和平独立的,又没有革命造反什么的,土王家族虽然没有了传承千年的称号,但财富却是一都没有少过!
“哦,那行,到时候我请我们的总设计师来和她商量就行了。”装修这档子事,全是路静在负责,一想到路静,我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路飞飞已经拿下了,路静的处女膜,已经在向我招手了……还好俺家路静没去英国骑马!
乐悦代表埃丽娅和我谈判好了后,就扯我进屋去见土邦公主!才被我粗暴地下药夺去了全身所有处女的印度土邦公主,看到我时脸色微微有些羞涩,我们三个人在屋里有句没句地闲扯着,两个女孩昨天晚上都玩得很猛,身上都有伤口,所以哪都不想去,就呆在屋里,我也只好认命的陪着她们了,谁叫她们的伤口都是我捅出来的?
说了一会儿话后,大约是觉得无聊,埃丽娅就叫我和乐悦陪她玩UNO,UNO这种西方牌类游戏,要人越多才越好玩。我们只有三个人,只能算勉强能玩起,但是实在没别的事做,电视节目又难看,我们就只得拿这个消磨时间了。
埃丽娅玩得很投入,当玩到十五支牌给别人,兴奋得手舞足蹈,她胸口睡衣钮扣竟然悄悄松脱,我坐在对面看得很清楚。我开始不太专心玩,不时斜眼去看她的白的胸脯,埃丽娅继续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留意到。
这一局当然是我输,我拿得满手是牌,埃丽娅赢就自觉去收牌,牌散得满桌,所以她只好站起来伏下身去收。
这时我也清楚看见她衬衫胸口,那宽大的空间,把她左边大半**都露了出来,她收牌时还不断动手,当手收到她身边时,那空间敞得更开,睡衣太大所以无法包住**,于是整个左乳完完全全暴露在我面前。连**都能清楚看见,她却毫不知觉继续收牌,动作使她的大**继续在我面前晃动,我的**立即就变硬了。
我们继续开始玩,不过乐悦说坐在沙发上太累,建议我们到床上玩,我和埃丽娅都没有反对,所以我们就把牌局移到了床上。
我坐在埃丽娅右边,我想这次我看不见她的**会专心一吧,但我还是不专心,经常盯着埃丽娅,原来埃丽娅穿的睡裤很松,而且里面是空的,结果埃丽娅每动一下腿,我就能从她裤筒看到她大腿根部内侧,有时连黑毛毛也能看见。
结果我不专心的情况下又输了,她更是兴奋手脚乱动,我也看得心跳乱动。
吃过午餐后又玩了一会儿,我们都有些累了,就半趴在床上休息,三个人横七竖八地东倒西歪,我和埃丽娅睡在一头,埃丽娅很快睡去,我偷偷伸手进她宽松的睡衣里摸她的**,她半醒中把我推开:「别搞我,我还痛呢。」
埃丽娅的睡姿不好,翻了几次身把那松身的睡衣都扯到胸脯上,肚子当然暴露,如果特意从下面往上看应该可以看见**,所以很性感的。我心理又开始变态,于是我偷偷解开埃丽娅的衣钮,解了两颗,这样有大半**可以看见。等了一会儿,埃丽娅没什么反应,我又伸手去解开埃丽娅的另外两颗纽扣。
埃丽娅睡衣完全松开,整个左边**抖了出来,在我面前晃动,浑圆的**是硕大得惊人,随着呼吸还起伏着,**也随着动,埃丽娅睡得很死,她完全没有醒来,我这时在想要不要帮埃丽娅扣回钮子,还是继续让她**暴露。当我伸手到她衣服前时,做出来却是另一个动作,就是把她的最后一颗钮也解开,整件睡衣完全解开,她又翻一下身子仰睡,两个**大刺刺地暴出来。
我伸手在她肚皮上摸一下,埃丽娅没动,我大起胆来,伸手到埃丽娅**上摸一下,连奶头都摸了,埃丽娅稍微动,我吓得停了一下,见她没动,又再大胆地摸她的**,这一次整个手掌握着她的**揉了一下,埃丽娅半醒,哦哦说:「飘飘,别搞我,睡吧。」
我笑一笑,停了手,埃丽娅又睡着了。我再看了一会,看到她的睡裤还绑着裤带,我看到那是活结,于是用手一拔,整条裤头松开。埃丽娅翻了两次身,那宽大的睡裤没有裤头扎着,很快滑下,只遮着下腹,她翻过去背着我,我看到她大半屁股都露出来。
我稍把埃丽娅的裤子往下一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我弯低身子仔细看她两屁股间,看来连**都给我看见了,埃丽娅这时又翻过身来,裤子自动滑下,整个黑毛毛的私处都露出来。
我自己看得也快要胀破了,我也忍不住了,把自己裤子脱到腿弯,露出我粗大的**,我伸手去摸埃丽娅的私处,很轻很轻,最初埃丽娅还不动,后来也稍动着身子。我中指已伸入埃丽娅两腿间,埃丽娅开始有知觉,梦呓说:「飘飘,别再弄我,让我睡睡……」
我全身僵住,没动,不久我又动起手,这次把中指挖进埃丽娅的**里,埃丽娅轻啊一声醒来,她张开眼睛!!
埃丽娅张开眼睛时,我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埃丽娅全醒了,我说:「乖乖,别吵醒乐悦……」
埃丽娅本来还要挣扎,看到自己全身****都露出来,于是软了下去,我才放开我的手,埃丽娅低声说:「你竟然干这种事……」